*我流少主♀,私心打了人物tag
*他人视角警告,第一人称注意
*cp感很弱,隐提及注意
*抽烟不是什么好行为,大家不要学
*是菜鸡选手辣鸡文笔,2k+
“我当然知道抽烟不好啊,不过烟瘾不就是这么回事吗?”眼前的少女弯了眉眼,把将要燃尽的烟用手指捻灭在烟灰缸里。她有双很好看的手,至少形状上无可挑剔。我难以形容她的手到底是怎样的。
她从未在我面前摘下过那双手套。
她的手套很特别,我从未见过那样的款式。白色的手套,套口是一道金色宽边,V字状,不长,与掌根齐平,露出纤细的手腕和突出的腕骨,看似禁↑欲又格外色↑情。
“说到底,抽烟不是什么好习惯,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小小年纪抽什么烟。”我这么说着,视线却一直无法从她身上挪开。我其实很讨厌烟这种东西,但是她抽烟的样子实在太过好看以至于我总是会忘了我自己的立场。
在我的认知中,好女孩是不应该抽烟的。我见过太多蹲在厕所或墙角抽烟的不良少女,其中也不乏长得漂亮的,但是,当她们蹲在那儿沉迷于缭绕烟雾时,我只觉得恶心并且厌烦。我看不起这种迷恋尼古丁的行为,由衷的感到厌恶,甚至痛恨。
可是她不一样。
她叼着烟卷,在昏暗的街灯下,看向我,蓝色的眼疲倦地半阖着,眼神干净纯然不带恶意。昏黄的灯光模糊了她的脸部轮廓,给人以一种温柔的印象。在那破旧的灯下,她唇边光明亮的过分。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已经闻到那股味道了。我皱起眉,有些不快。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我的表情,她把烟掐灭了。
“抱歉,我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路过。”她说。声音有些哑,但依然能听出来原本的清亮明快。声音不大,足够我听清的程度。她向我抱以一个歉意的微笑。感受得到她的家教很好。
或许是灯太暗,又或许是她疲倦的样子太触动人心,也可能是她身上那种特别的气质迷住了我,以至于我轻易就原谅了她。
“没关系。”我说。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之后是怎么和她成为朋友的我不太记得了,等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变成了如今这样。现在想想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当初只是两个路上遇见的陌生人而已。
“命运有时就是这么神奇,”对面的少女食指曲起轻轻敲击着桌面,“就好比我当年也没想到我以后会染上烟瘾,家里还出了那么大的乱子。”
我了然的笑笑。
相熟以后她有时也会和我谈到她的家庭。她的家庭情况有些特别,只是和我说了一些大概的情况我能感觉到她出身不凡,至少一般人家里可不会有好几百号人。偶尔我也会听到她接电话,那边的人称呼她为少主。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称呼。想来她的身份也不一般。我对她家里的状况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家里出过一次意外,家人都流离四处还失去了记忆,只一个许久前便离去现在又回来的兄长伴她身边,身上还背负着不轻的债务,一个人支撑着偌大的家业。据她自己所说,她以前也是一个被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如今竟变成这般模样,除了世事弄人外,也不做他说。
“不说这些丧气的东西了,上次你不是和我说,你家里又来了新人吗?”我岔开了话题,打算继续上次的对话。
“你是说sa……阿喻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想去摸根烟出来,见我一直瞪着她才悻悻作罢,“你还记得白琊吗,阿喻和他相识,算是对好兄弟吧。”见她实在难受,我递给她根棒棒糖,她嫌弃的含在嘴里,吐字也因此有些含混。 “这两个家伙,怎么说呢,明明出身经历完全不同,性格观念也不一样,不知道他们关系为什么这么好……”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手抬起,遮住了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嘿,亲爱的,你说,爱是什么?”
她问的突然,我措手不及。我试图从她语气里找到提示,直觉叫嚣着谨慎再谨慎。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毕竟我也母胎单身。”我思考着,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用玩笑话试探她的态度,得到她意味不明的一个气音。那一瞬间,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事。收起了所有的玩闹心思,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许多:“发生什么事了?!”
她没放下手。
“没什么,只是收到了别人的告白了而已。”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懒懒散散的。听到了她的话,我放心了不少,可直觉告诉我有哪里不对。我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我有世上最好的家人,有你,我也见过爱情最好的样子,所以,我不想拥有自己的爱情,或者说,我觉得,我不需要,”她把手放下来,看着我,问我,“你懂我意思吗?”
我眨了眨眼,大概明白了她的想法。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坚强勇敢得仿佛无所畏惧的姑娘也会在爱情面前手足无措,甚至于是想要逃避,声称自己不需要爱情。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么,亲爱的,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有和你说过我的父母吧?”年轻的女孩儿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是的是的,你当然应该知道。”我笑的更大声了。她应该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我最终还是在她凌冽的眼神下闭上了嘴。我问她:“那么,你觉得,你是喜欢他的,对吗?”
她愣住了。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不知道。”她这么说,眼神迷茫,看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可怜的孩子,虽然有对恩爱的父母,但是自己对爱情却一无所知,这是家长的失职。
“那我换个问题,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当然,”她笑了笑,眉眼间的疲惫散去,“虽然他老是大半夜带我出去害我睡眠不够第二天工作效率直线下降,但是,他下次来我还是会和他走。”
“还有呢?”
“……没了。”
她在说谎。我知道的,无论是微妙的停顿还是看似自然错开的眼神都在告诉我她没说出真话。我也没在说些什么,只是笑笑。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不相信。
这次她没在意我的威胁,点燃了一根烟。以手为梳,把眼前的头发梳到后面,看了一眼手机后站了起来。
“走了!”她也没回头看,只是挥了挥手。然后一个人步入黑暗中,背影看起来潇洒又利落。她一个人来又一个人走,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带她离开的话……
还是明天打个电话给物业让他们派人来修一下楼梯的电灯吧。